“就在最近，我们向开发商支付了 700 亿美元，仅去年一年就支付了 30%。” — Phil Schiller，Apple 高级副总裁 @ WWDC 2017

这比你想象的要容易得多。不需要运气或毅力。

?? 这个故事已更新并移至“透明度问题”博客。

在这里阅读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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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WWDC 上，Apple 报告称他们已经向开发者支付了 700 亿美元，其中 30%（210 亿美元！）发生在去年。这是一个巨大的峰值，让我感到惊讶，因为我和我的朋友去年在应用程序上的花费似乎并不多。但这是轶事，所以我想知道：这些收入来自哪里？我打开 App Store 来浏览最畅销的应用程序。

第 1 步：跟随金钱

我向下滚动生产力类别中的列表，看到来自 Dropbox、Evernote 和 Microsoft 等知名公司的应用程序。这是意料之中的。但这是什么？排名第 10 的最畅销生产力应用程序（截至 2017 年 6 月 7 日）是一款名为“Mobile protection :Clean & Security VPN”的应用程序。

鉴于这个应用程序的糟糕标题（不一致的大小写、错误的冒号和语法上荒谬的“清洁和安全 VPN？”），我确信这是排名算法中的一个错误。因此，我查看了 Sensor Tower 以了解该应用程序的收入估算，结果显示……每月 80,000 美元？那不可能是对的。现在我真的很好奇。

我点击应用程序的详细信息，看到开发者是“Ngan Vo Thi Thuy”。等等，这是一个独立开发者提供的 VPN 服务，甚至都懒得注册公司？这是一个巨大的红旗。对于那些不知道为什么不好的人来说，VPN 基本上通过第三方服务器路由您的所有互联网流量。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无法拼凑出一个语法正确的标题的随机人，也没有费心成立一家公司，想要访问您的所有互联网流量。

另一个危险信号是这个可笑的可怕应用描述：

“Mobile protection :Clean & Security VPN”应用描述的直接截图。

据此，“Mobile protection :Clean & Security VPN”是“功能齐全”——嗯，它肯定充满了一些东西。显然，“移动保护”包括保护您免受“重复”联系人的侵害。这些“扫描”就是屏幕截图所称的“快速和全面扫描互联网安全”。任何能够弄清楚 Internet Security 和重复联系人之间关系的人都可以使用 5 个 Internet。

所有这些危险信号——我什至还没有下载该应用程序。我查看评论选项卡以找到一些模糊的、看起来很假的 5 星级评论：

看到这些评论的日期提出了另一个问题。这个应用程序上线多久了？好吧，根据 Sensor Tower 的说法，“Mobile protection :Clean & Security VPN”至少从 4 月 20 日（现在将近 2 个月）就一直是收入排名前 20 的生产力应用程序。

第 2 步：双重行为

出于对这个据说是最畅销的应用程序的好奇，我下载了它。这是我第一次打开它时发生的情况：

是的，“这个应用程序需要先访问您的联系人才能扫描您的联系人。” 这里唯一的选择是点击同意，然后 iOS 会询问我是否要将此应用程序“cccess”提供给我的联系人。嗯，不用谢？

跳过之后，应用程序告诉我我的设备有风险。当然如此。它还可以“设备分析”、快速和全面扫描，并保护我的互联网（我等不及了！）。

点击“设备分析”会显示我 iPhone 的可用内存和存储空间——这是一个无用且无关紧要的功能。

点击快速扫描和全面扫描显示：

“您的联系人已清除。没有找到重复的。”

哦，很好——没有重复，除了“重复”中的额外“p”，我猜？?♂?

好的，让我最终通过点击“安全互联网”来保护我的互联网。嗯，这是什么——？

不安装就玩？好家伙！

无需安装即可玩泡泡射击游戏的超大优惠来了！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才能配得上这个惊人的免费礼物，但它必须等待。我点击“X”返回保护我的互联网。

这是下一个屏幕：

这么大方。多设计。非常骗局。

显然，我通过点击“免费试用”来抓住机会“立即使用充满智能的杀毒软件”。毕竟，它是免费的。

触控ID？好的！等等……让我们阅读细则：

“完整的病毒、恶意软件扫描程序”：什么？我很确定任何应用程序都不可能扫描我的 iPhone 中的病毒或恶意软件，因为第三方应用程序被沙盒化到他们自己的数据中，但让我们继续阅读……

“您将支付 99.99 美元的 7 天订阅费”

呃……又来了？

在第三行的一段小字体文本中，iOS 随意地告诉我，将手指放在主页按钮上意味着我同意开始 100 美元的订阅。不仅如此，而且每周 100 美元？每月 400 美元的订阅让我只需一个 Touch ID就能将我的所有互联网流量重新路由给骗子？

我想我很幸运，我实际上阅读了整本精美的印刷品。但是其他人呢？

第 3 步：一切都开始“打广告”……盈利

这个应用程序如何每月产生 80,000 美元突然变得很有意义。每位订阅者每月 400 美元，它只需要骗取 200 人每月赚取 80,000 美元，即每年 960,000 美元。其中，Apple 仅从这一款应用中抽取 30%，即 288,000 美元。

在这一点上，你可能仍然不相信。也许你在想：“当然，只有 200 人，但似乎即使是一个人也不太可能下载这个看起来像骗子的应用程序，更不用说付费了。”

也许你不会下载它。我当然不会。但我也从未点击过谷歌广告，但谷歌以某种方式将 Adwords 推向了今天的 7000 亿美元。“Mobile protection :Clean & Security VPN”目前在 App Store 中下载量最多的免费生产力应用程序中排名第 144 位，4 月份的下载量估计为 50,000。

要从 50,000 次下载中获得 200 名订阅者，他们只需将 0.4% 转化为购买——甚至可能更少，因为这些订阅会自动续订，因此订阅者会逐月累积。你真的不能想象你的一个不懂技术的亲戚会意外（甚至是故意）订阅这个“免费试用”来保护他们的 iPad 免受病毒侵害吗？

但是这个应用程序最初是如何获得 50,000 次下载的呢？

我记得读过很多应用程序是通过应用程序商店搜索发现的。所以也许，这个应用程序在某种程度上具有非常好的应用搜索优化。我在应用商店搜索“病毒扫描程序”：

第一个结果是“保护 iPhone — 移动安全 VPN”的广告。嗯，这听起来很熟悉。这不是同一个应用，但它的应用内购买是“免费试用到高级保护”，价格为 99.99 美元，在商业类别中排名第 33 位。

事实证明，诈骗者正在滥用 Apple 相对较新且不成熟的 App Store Search Ads 产品。他们正在利用这样一个事实，即广告没有过滤或批准流程，而且广告看起来与真实结果几乎没有区别，并且一些广告占据了整个搜索结果的首页。

后来，我更深入地挖掘发现，不幸的是，这些 并不是 孤立的 事件——它们在应用商店的畅销榜中相当普遍。这不仅仅发生在与安全相关的关键字上。诈骗者似乎在竞标许多其他关键字。搜索“wifi”：

最重要的结果是“WEP 密码生成器”的广告，这是一个简单的随机字符串生成器，每月收费 50 美元。尽管在 4 月发布，但它的月收入已经达到 10,000 美元。这很可能是这个应用程序的克隆，这表明是的，这个方案已经变得如此之大，以至于诈骗者正在互相复制。

修复 App Store：你能做什么

首先，如果您是作为一名开发人员阅读本文，同时也碰巧拥有低于平均水平的道德感，那么恭喜您！您刚刚学会了一种（相对）简单的方法，可以在 Apple 的 App Store 上赚取数万美元——至少在他们改变某些东西之前是这样。否则，这里有一些建议：

1. 教你不太懂技术的朋友和亲戚如何检查和禁用订阅。如果他们受到影响，让他们获得退款。
2. 当您通过 iTunes Connect联系我们表格看到诈骗应用时，请报告它们。选择“反馈和问题”和“报告欺诈问题”。
3. 通过单击本文底部的心形图标（“推荐”）并分享到 FB/Twitter 来提升信号直到 Apple 修复此问题。

修复 App Store：苹果应该做什么

很难相信苹果公司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因为这些应用程序不是小菜一碟——它们都在 App Store 的顶部列表中。可能是他们根本不认为这是一个足够大的问题来处理它，或者这恰好是他们的搜索广告和 App Store 平台的一个非常有利可图的问题。无论哪种方式，这里有一些建议：

1. 删除诈骗和退款用户： 最明显的。只需聘请某人主动并定期滚动浏览热门应用程序并删除诈骗。从上面可以看出，这些并不难发现。对于购买了诈骗订阅的人，自动全额退款所有过去的购买。
2. 更好的触控 ID 订阅用户界面：不要使用价格隐藏在文本中的小字体（请参阅上面的“免费试用”屏幕截图）。价格应该更加突出，可能需要延迟 5 秒才能进行购买。作为奖励，可能会在此处显示应用程序最有用/最近的评分或评论。
3. 更严格的订阅审核：名为“Full Virus, Malware Scanner”的应用内购买如何以每月 400 美元的价格获得应用审核的批准？有人在家吗？当外行人在带有光滑绿色徽章图标的电子邮件收据中看到这个名字时，他们可能不会取消它，因为它看起来和他们的 Apple Music 收据一样正式。对于像这样的一些应用，尽管它的应用内购买被命名为“免费试用到高级”，但它根本不是试用——而是立即购买。
4. 删除应用程序时提示删除订阅：许多诈骗应用程序的 1 星评论者表示，即使他们删除了应用程序，他们也会被收费。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就是它应该工作的方式——那为什么不这样工作呢？当用户删除应用程序时，询问用户是否还想取消订阅。当然，请再次确认，以免他们意外取消 Netflix。
5. 更容易取消订阅：订阅是如此难以取消，就好像以设计为中心的 Apple 故意让它变得困难一样。在 iOS 10 上，取消订阅实际上是一个九步过程。甚至安装第三方键盘也更容易（六个步骤）。请让这更简单。不，电子邮件收据上的微小“报告问题”按钮是不够的。（更新：我实际上无法退还其中一个骗局订阅，即使通过苹果官方链接也是如此。）
6. 防欺诈和防滥用搜索广告：使这种骗局易于运行的部分原因在于新的商店搜索广告的特点。许多普通用户可能甚至不知道他们正在点击广告。至少，Apple 应该在投放广告之前检查是否存在潜在欺诈行为（Facebook 和 Google 都这样做），并更清楚地表明最重要的结果是广告。
7. 罚款并采取法律行动：这个建议是最后的，因为苹果不太可能这样做。目前没有动机不构建诈骗应用程序。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情况是删除您的帐户——这没关系，因为您仍然保留不义之财，并且您仍然可以创建一个新帐户并再次进行操作。通过对最严重的违法者进行罚款和采取法律行动来产生威慑效果。

最后说明

应用程序开发人员引以为豪的是，如果他们的创作增加了价值，或以某种方式改善了人们的生活，那么人们会很乐意为此付费，并且每个人都会受益。不仅如此，制作好的应用程序还需要设计、工程和销售技能，以及大量的奉献精神和辛勤工作。

因此，除了利用弱势群体谋取利益这一明显的道德错误外，令人非常沮丧的是，一些开发人员正在通过简单且不道德的方式获得财务上的成功——通过制作需要几个小时编码的虚假应用程序，其功能纯粹是从消息灵通的人那里偷东西。

如果 Apple 的任何人正在阅读本文，请做正确的事。

更新：我们收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用户对这个故事的回应，我们现在正在一个新网站Privacy Review (privacyreview.co) 上审查 App Store 中排名靠前的应用程序的隐私，每周都会添加新的评论。